吩咐完后，东凛也退了下去。
而书月单手撑着太阳穴，面无表情的将系统放了出来。
伸手直接将系统摧残的惨不忍睹，身上雪白的绒毛被逆着来了一遍。
“蠢统，上个位面你不让本大佬当人，这次竟然又换了性别，说你是不是故意的。”
九九满脸无辜的看着书月，缓缓说道：【大佬，这个位面除了皇帝外，这个人的灵魂匹配度与你最高，还有很多的功德值送给了你。】
书月闻言拎着九九后脖颈的绒毛提到自己面前，目光将它上下打量。
九九有些害羞的捂住下面，小声地说道：【大佬，人家可不做那种生意。】
书月微微鬓眉，随后直接把九九扔了出去。
从空间里拿出了消毒纸巾擦手，一副嫌弃的模样深深伤透了系统的心。
可它也不敢反抗。
【大佬，人家是不是能出去玩了！】大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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